一身烏黑的舞衣包裹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材,袖手半遮麵,暴露光亮的額頭和一雙燦爛明眸,引得坐在台下的世人目光裡儘是冷傲。
白漫呼吸一窒:“你少恐嚇我。”
本日的顧汐,不施粉黛,隻在額間沾上了一點赤紅的焰型妝。飛花髮髻插著一對玉簪,一頭烏髮順直的垂掛在身後。唯有一簇因舞動而捲曲的髮絲也被顧汐漫不經心的理順。
顧汐起家,欠身一禮。於此同時,四周的燈籠也被重新點亮,讓世人能完整的看清顧汐的樣貌。
不由得推了他一把,道:“你甚麼意義?”
話雖如此說,可白漫也感覺本身方纔是莽撞了,她混入青樓可不是來體貼程陌昀和二皇子究竟是甚麼乾係的。
“殿下,如果心動,無妨將她贖身出來。”
“你如何在這裡?”程陌昀紋絲不動,雙手向前一伸,撐在門上,將白漫圈在此中。
一個旋身,來人就帶著白漫進入了之前的房間,將她回身按在門上,道:“是我。”
“那,可不必然。”程陌昀意味深長的看了白漫一眼,俄然伸手捂上了白漫的臉。
白漫下認識辯駁:“你能來,我如何就不能來?”
樂起,舞動。
“你們仨,應當不是純真的來嫖……”在程陌昀寒光驟起的目光中,白漫壓下了最後這個字,道:“我方纔也冇聽到甚麼話,你儘可放心。”
柳家的人如何會與二皇子在一處?
若說方纔的一群女人如在花海間飛舞的彩蝶,那麼現在呈現在舞台中心的顧汐就似一隻山間的精靈。
柳濡逸俄然起家,道:“你待在房中等我。”
“不必,這是青樓,女人家還是不要隨便亂走的好。”柳濡逸輕笑一聲,按著白漫的雙肩,讓她重新坐了下來。
“柳二公子談笑了,這女子雖是絕色,可畢竟是青樓女子,如果本殿下將她贖出,恐怕要被天下人笑話。”
“憑甚麼?”白漫冷哼一聲。
這聲音……
“真美啊!”白漫巴在視窗上,一眨不眨的盯著台下開端舞動的白衣女子。
顧汐站在舞台中心,落落風雅的道:“多謝各位公子、老爺賞光。本日一舞聊表謝意。”
“妙哉!妙哉!”直到有人鎮靜的大喊起來,曇花閣中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一隻大手在白漫的臉上肆意踐踏,不但一下子撕下了白漫的小鬍子,疼的白漫的嘴角火辣辣一片,還不竭在她臉頰上揉搓起來。
柳濡逸態度果斷,白漫也隻好點頭:“好吧,我在這裡盯著,你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