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在內心再次感激寄父池睿,都是沾了他的光。
“少爺,下次可千萬彆讓她們來大理寺了,我可算見地了那些女人們的短長。方纔落石差點要和人動起手來了。”阿森心不足悸,將方纔在底下見到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柳潭笑著點頭:“他們都還小,這類事情那裡能操之過急。鐘大人今後還是莫要談笑的好。”
“這池睿之女倒是落落風雅,方纔見到和濡逸也是相談甚歡。哈,說不定不日便有好動靜傳來。”鐘氿一臉恭喜大人的神情。
“呐,聊完家長,我們就來聊聊閒事。大理寺這邊這件案子可有停頓?”白漫一邊說,一邊跟著柳濡逸來到院子裡的涼亭坐下。
“你說的我都不敢去你們柳府了。”在白漫設想中,大理寺卿就是那種呆板守禮,不怒而威,渾身披髮著官威的男人。可方纔的柳潭給她一種鄰家叔伯的感受,非常馴良可親。
白漫和柳濡逸在大理寺院內談笑的當口,正有兩人從內裡出來。
阿森趕緊跑了出去,未幾時就將洛石接了出去。
說話間,底下就傳來了洛石的喊叫聲和一片喧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