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對著阿森的後腦勺拍了一下,直拍的阿森一個踉蹌:“冇出息。”
城門外一人交來回回的踱步,昂首間看到了走在最前麵的柳濡逸鎮靜的跑了過來:“少爺!”
“這個簡樸,你隻要尋來羊皮,找你府上的繡娘為你趕製一套便可。”白漫回道。她和洛石女紅不佳,這兩副可都是白諺妤替她們做的。
“你的意義是這凶手常常出入煙花之地?”白漫豎起手指衝動的點了點:“對對,我在那女人的衣服上聞到了一些稠濁的香味。原覺得是這林女人愛獵奇特,可經你這麼說,倒像是那凶手從煙花之地感染來的香味。”
“可我見你這手套非常緊貼,且隻要封口處纔出缺口,如果平常繡娘定然不知此中關頭……”柳濡逸略一鎖眉,道:“不如他日我讓繡娘來找你,你教她如何縫製,可行?”
白漫點頭:“另有洛石的,你戴不了。”
柳濡逸已經不止一次看到白漫的手套了,道:“你這手套,倒是便利。”
“金絲軟綃?我聽顧汐說過,在產地江南都緊俏的很,隻是那林女人但是戶部侍郎的女兒,買的起一塊帕子,很普通吧?”白漫有些不解,這帕子又能看出甚麼來?
“她們傷不悲傷管你甚麼事?”阿木冷哼一聲。
而後看到身後的白漫和洛石非常駭怪:“漫女人,洛石,是你們?”
阿森語噎,擺手:“算了算了,反麵你說了。你個榆木疙瘩。”
阿森趕緊住了口,環顧了四周,奧秘兮兮的引著柳濡逸等人來到了牆角處,從懷裡取出一個錦盒。
阿森忍著笑,如他家少爺這般有些潔癖愛帶帕子的男人,還真是少有。
“這金絲軟綃以金絲鑲邊,上麵的圖案,模糊還能看得出是一對戲水的鴛鴦…”
柳濡逸欲伸手,卻被白漫攔下,道:“你如果不想讓這帕子上留下你的陳跡,最好就不要直接用手碰。”說著已是快速的戴好羊皮手套,將帕子拎了出來。
“也好。”白漫點頭,隨之悄悄抖開手裡的帕子,但見這帕子的血跡是在中心處圍了一個圈,帕子有些破壞,此中的圖案又被血染得幾近看不出原樣。
“阿森。”柳濡逸打斷,問道:“讓你辦的事如何樣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不會讓你們少爺去的。”白漫已經充分明白了兩人的意義,又打量了柳濡逸一眼,對阿森道:“你可看好了你們家少爺,不止此次,今後也都不能讓他去青樓。”
聞言,白漫再次拿起帕子抖開,擺佈翻看:“經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是一對,鴛鴦。”舉著帕子,白漫表示柳濡逸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