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如此,阿森,你聽到了麼?你這也算是替府衙辦事,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柳濡逸伸手敲了敲麵前的浴桶。
到前廳的時候,池睿和柳濡逸相談正歡。
見池葭葭總算誠懇了,池蓁蓁纔將一串紅瑪瑙簪子插在她的發間,鏡子裡的池葭葭嬰兒肥的麵龐粉雕玉琢,正在對著鏡子擠眉弄眼。
“阿森,你隻需曉得我在這裡,隻不過是遊山玩水,跟著衙役也不過是觀賞一二。”柳濡逸大步向前行去。
“天氣已晚,幾位還是先行回府,待那梁煒緝拿歸案,再行決計。”李師爺拿著一把摺紙扇,輕擺輕風。
“不錯,不錯,賢侄有乃父之風。”池睿一身簡便的家常服,少了在府衙中的嚴肅,多了一份夷易近人。
“是麼?”柳濡逸明顯不記得這回事了。
“有何不成?”柳濡逸安步而行:“擺佈現在冇有公事在身。”
石闞前院,燈火透明。
“這如何使得?我……”
“女大十八變,我雖不記小時候見過兩位表妹,隻是我想這位是蓁蓁表妹,那邊是葭葭表妹。”柳濡逸看了一眼為首的池蓁蓁和黏在白漫身邊的池葭葭。
白漫無端中槍,眨眨眼睛非常無法。
“可老爺說過不讓你再去查案啊,好不輕易放你來江南玩耍,你如何又湊到府衙裡來了。”阿森嘀咕道:“如果被老爺曉得,可得打斷我的腿!”
“她們來了。”柳稚號召著道:“濡逸啊,這是你的兩個表妹,蓁蓁和葭葭。你們小時候還見過一麵,可還記得?”
“那我們快些歸去,帶你去吃大餐!”白漫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柳濡逸。
見白漫一會蹙眉,一會恍然,洛石出聲道:“蜜斯,我肚子餓了。”
“少爺,你說甚麼就是甚麼吧。”阿森無法道,暗安閒心中下了一盤賭局,他賭少爺這話撐不過三天。
“少爺,你不會是真的要在這石闞久住吧?”阿森苦著臉揉著本身的胳膊。
“如此說來,這位青銅小兄弟也是耐力實足!”柳濡逸轉頭看向身邊的秦駿豐,道:“方纔還聽你說,這小兄弟並非衙門中人,而是池府的下人?”
“我就不消了,冇得讓我弄丟了。”白漫看到了池蓁蓁手中多出來的一隻青色鸞鳥簪子,那樣標緻的簪子,如果掉了她但是會心疼的。
白漫回身就躲在了洛石的身後,一邊反對著池葭葭,一邊道:“莫非此次我說的不對?你是轉了性子?”
白諺妤莞爾。
池葭葭大讚一聲,指著白諺妤耳朵上的琉璃耳墜道:“我見過很多石闞蜜斯們帶過這類墜子,可她們都冇諺妤姐姐帶的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