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漫起得急，腳下一滑。

白漫今後退一步，拍開程陌昀的手，現在她隻想靜一靜，一點都不想對付他：“我讓你走開。”

“你說甚麼？再說一次！”程陌昀驀地扣住白漫的下巴，往上一抬，逼得白漫看向他。

魚塘那處隻點了幾盞燈籠，白漫跑到那塊大石上，抱著本身的膝蓋蹲了下來，望著水裡恍惚不清的倒映，白漫感覺渾身發冷。

或許他隻是不能接管一個扳連了孃親的女兒。

“可這些年，她為女兒所做的，早就冇法讓女兒去仇恨她。她現在就是我mm，她是小漫，她也是你的女兒……”

多大點事，有需求這麼難過麼？但是她還是感覺胸口悶悶的，憋著一股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白漫抿了抿嘴，大大的吐了一口氣，隨之站了起來：“你說的對……”

伸手劃開柳濡逸和本身在水裡的倒影，白慢道：“這件事情你就持續當我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