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些年,女兒和小漫她相依為命。我冇有想到你就是離先生,這麼多年,你一向曉得女兒還活著,你為何不來找女兒?”白諺妤抽泣道。
這是女子的哭聲,呃……還非常熟諳。
“天然不怕,本來不曉得他是神醫,現在感覺他帶麵具多數是怕被人認出來。畢竟他是神醫啊,神醫都是這般奧秘莫測的。”池葭葭嘻嘻笑。
白漫心中模糊有些惴惴,難不成她的猜想是真的?
聽著離墨深沉而沙啞的聲音,白漫緩緩的蹲下了身子,伸手在地上劃了一個圈:“白漫啊白漫,親爹在身邊都冇認出來,恐怕這下間你也是獨一份了。”
白漫鼻子一酸,本來這就是向來冇有認她的啟事?是她害了人,害了白葛愛的人,害了她們的孃親?
“但是,那不是小漫的錯,如果爹你,你也會擋在她的麵前。”白諺妤淚流滿麵:“我娘地府之下,必然也不後悔怨當日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