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身入土半截,今後也如這裡的人。”離墨的話讓白漫的鼻頭一酸。
聞言,離墨又持續刻字:“他找錯人了。”
白漫特長給他擋了擋陽光,道:“池府裡有個女人昨夜摔進了魚塘,腦袋磕得出了很多血。荊大夫說快有救了。”
“小漫!”白諺妤急喝一聲。
柳濡逸上前提了提茶壺,翻開蓋子,道:“小漫,莫慌。你看這茶壺裡的水還是溫的。”
“離墨?”白漫微詫:“他…隻是個草藥師啊…”
這片山坡因那處墳地,並冇有種甚麼東西,是以看起來光禿禿一片。
“我見死不救?”白漫有些委曲:“姐姐,你不是不曉得她做的那些事情。”
“儘人事,聽天命。”白諺妤緊握了下白漫的手。
“有怪莫怪,本日來的倉猝,也冇有給你們帶點甚麼,打攪了……”白漫雙手合十,邊走邊念唸叨叨。
白漫想了想,這彼蒼白日的,墳地應當也冇有那麼可駭。
上前幾步,來到離墨的身邊,道:“你給他們掃墓,他們泉下有知定然保佑你能身材安康,也好為他們多打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