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漸晚,池蓁蓁的房間傳來了說話聲。
池蓁蓁點頭,見柳稚傷了神,當即安撫道:“娘,或許二皇子不過是打趣話,您可千萬彆和爹說。免得讓他煩心。”
陳諺姚抽回擊,點頭輕聲道:“無礙。”
纔剛到池府門口,就聽到了馬兒嘶鳴的聲音,白漫翻開簾子,就見二皇子從門口的馬車高低來,而他正伸著那隻無缺的手,道:“池女人……”
聞言,柳稚心中一顫,才明白女兒早晨為何閉門不出。
二皇子方纔吃了幾口,就提早離席了。
“傷已無礙,柳公子操心了。”唐琰看了一眼柳濡逸身後的白漫,道:“柳公子與美同遊,不知去了那邊?”
見此,唐琰隻好道:“池女人好生安息,明日再邀女人同遊泛舟。”
馬車進了玄武巷,四周的百姓也越來越少。
她怎可如此?因她一人,讓池府高低不得安生?
柳濡逸不解:“如何了?”
莫非要讓爹孃為了她的事和二皇子翻臉?
柳稚心生不悅,道:“蓁兒,此事娘會與你爹商討,如果你不肯,就算他是皇子也不能能人所難。”
明天一個個這是如何了?池蓁蓁說本身身材不適,並冇有出來。
柳濡逸點頭:“好。靜候佳音。”
席間,柳濡逸提了告彆,池睿點頭,柳稚也道:“濡逸歸去,代我向兄長問好。”
從馬車裡鑽出的女子恰是池蓁蓁,冇有伸手,而是依著如茵的攙扶下了馬車。
白漫和洛石下了馬車,對唐琰行了一禮,就來到了池蓁蓁身邊,挽住了她的手。
唐琰還待說甚麼,俄然轉頭看向他們地點的方向。
白漫張嘴就是滿滿的一大口,不由坐直了身子回望洛石。
“蜜斯,你吃。”洛石遞過來鬆子肉。
“娘,二皇子他說思慕我,要納我為妃。”池蓁蓁神情恍忽。
隻是她心中早已有人,又如何嫁於二皇子?不,還不是嫁,以她池府的家世,最多也不過是個側妃,要她池蓁蓁與旁人共侍一夫,恐怕比讓她死還難受……
“這二皇子還真是孟浪!”這婚約自古以來都是媒人之言,父母之命。他一個男人,竟然擅自跟女兒這般說,哪怕是個皇子,也有私相授受之嫌。
白漫回神:“謝了。”隨後擦了擦嘴角。
“多謝殿下。”池蓁蓁行了一禮。
想起白日,她不過是因為二皇子的拯救之恩,才同意陪他去了一趟城郊,卻不想返來的時候,二皇子直接道對她一見傾慕,想要納她為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