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人聽南宮冀蜜語甘言一籮筐,知他已無凶惡,便上前對秋彥啟道,“五公子,你我無妨上船候著他二人,這南宮冀如此不知好歹,是該讓秋女人好好經驗一番。”
“少裝了……”秋閃閃噘著嘴,扯了扯南宮冀的衣袖,“從速起來,自個兒上藥去!”
“痛死你纔好!”秋閃閃雖麵色仍然不佳,但口氣已軟了很多。
“我曉得,南宮伯伯也曾前去鷲池,與我爹孃商討南宮冀與閃閃訂婚一事。”秋彥啟道,“南宮伯伯說,南宮冀性子渙散,桀驁不馴,雖讓他極其頭疼,但幸虧他襟懷開闊,亦屬少年豪傑,勉強能配得上閃閃。”
秋閃閃見南宮冀星眸中掠過一絲滑頭,曉得他又在混鬨,再看他手肘處血跡斑斑,心中不由模糊有些悔怨。
南宮冀反手握住秋閃閃纖纖玉指,抬頭道,“哪兒都疼,內艙有藥,你幫我上藥。”
南宮冀見秋閃閃梨花帶雨,言詞委曲,心頭頓時一軟,“閃閃,你彆哭了……小扇她……不是已經走了嘛……”
秋彥啟看著二人背影,終有些不是滋味,悶悶將劍扔在案上,“真是個混球!”
“如若本王所料不錯,令尊令堂該當是極其喜好南宮冀的。”林伊人道。
“王爺說得是,”秋彥啟點頭道,“閃閃是我爹孃的掌上明珠,倘若南宮冀分歧他二老的情意,我爹孃是毫不成能讓閃閃與他訂婚的。可南宮冀本日之舉實在荒唐,我爹孃如果曉得此中源委,也不會輕饒他的。”
林伊人唇角微勾,與秋彥啟朝不遠處的船埠走去,“南宮冀並無熱誠秋女人之心,隻是行事遠不如五公子穩妥,說來也是南宮紹給慣的,可若論心機純良,南宮冀活著家後輩中亦屬可貴,五公子不必過分憂心。”
“如此甚好。”林伊人唇角微勾,舉步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