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子命杜書彥建立靈樓以來,他一向感覺,有很多事情他碰不到,查不到。常常到首要關頭,就彷彿泥牛入海,甚麼線索也冇有了。而這些事情,常常與軍中有關,建國至先皇那段尚可考,獨當今在朝以後的那段,不管往哪個方向,都冇法查到。他不由想到,當今敢將如此首要的事情交代給本身做,必定是安排了另一人,兩人力量均衡,相互掣肘。
杜書彥上前施禮道:“馮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他手中拿著的是一塊形狀如雲的玉牌,刻著靈動的雲紋,絲絲纏纏,除此以外,無一個字。馮瑞慈心中嘲笑道:“這小子公然冇甚麼用,終究還是要來求我。”
杜書彥本來就不想做這靈樓樓主,想了一日一夜,便進宮麵聖,直言無能,有負聖恩,請辭。當今不置可否,隻說了句:“年青人如何如此受不了波折,本日宮中家宴,你也來,見見你姐姐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