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門殺手_靈樓樓主(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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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厥後,傳聞是老尚書一通家法,逼他去考功名,不然將他逐出門牆。他倒也真有本領,廝混了這麼久,收心讀了一年書,竟讓他得了個狀元歸去。原覺得是有人私心作弊,賣好過老尚書,誰知金殿對奏,他也是答的滴水不漏。從他麵上看,也並無酒色之徒那般頹廢之色。也許販子傳言有誤,不過是少年心性給傳得如此不堪。

雖高踞九五,天子也並非如村頭農夫所想那般隨心所欲,到處謹慎,不時在乎,恐怕一個不謹慎,撂挑子說告病的文臣倒也罷了,那些手裡有兵權的武將們總歸是個費事。不是冇想過要文臣監軍,但當年文臣監軍,因為過於謹慎謹慎而貽誤軍機,形成葫蘆穀大敗這件事,實在是給時任太子的貳心中留下了深深的暗影。

這時,他想起了父皇關於“要有本身的親信”的說法,將官員名單取來,一一檢察,終究目光在一小我的名字上停下了——杜賢彣,字書彥。前戶部尚書之子,客歲秋闈被點為狀元,現任翰林院修撰。“杜書彥……”對這名字,天子並不陌生,很多年前在南院書房讀書的時候,他做為太子陪讀,曾經同窗數載。記得他像個木頭一樣,老誠懇實讀謄寫字,從不參與各種拆台打鬨活動。由此統統對頑童的獎懲都冇有落在他頭上,記得一回實在是鬨得不堪,太傅大怒,要辭去帝師一職。結果是嚴峻的,除了杜書彥,其他人等包含太子在內,聖裁每人領五十戒尺。

不知他現在做這個翰林修撰做成甚麼樣了。如果確切為可用之材,再漸漸摸索他是否定真忠正不阿,可為親信之用。

天子起家望著窗外:“你說呢?”便踏出門去,留了個謎團給杜書彥。

他倚在案邊,細細想著天子方纔的話,這是甚麼意義?讓他出去刺探動靜再回報?那不是江湖上的動靜估客麼,經常兼這份差的彷彿都是丐幫後輩。

怪了,這氣候,大家恨不得坐在亭子裡四周漏風的纔好,他倒是把門窗緊閉,莫不是在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想到這,天子令人不要通報,一人悄悄疇昔,俄然雙手將房門推開:“杜賢彣!”卻見那人衣冠整齊,正在案前不知寫著些甚麼東西,昂首一見是天子,忙上前見駕。天子居高臨下盯著他:“明白日關著房門做甚麼?”

幸得今上聖明,先皇以和為貴,替他穩了這江山數十載,留下豐足國庫,卻也留下了各種隱患。各安閒封地的王爺裡給他找的最小費事便是以糧食欠收為由要求減免賦稅,交界三國的國君中給他生的最小事端是每年秋冬之際叩關擾民,劫了東西就跑。這些內裡的倒也罷了,京裡群臣也不消停:兵部要錢,戶部裝死;禮部要修太廟,工部說違製;吏部考功名單被刑部指有私……一時真真假假,喧華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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