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莫測高深的神采,杜書彥心中一片敞亮:“如此風趣的事情,我平日竟不曉得,長見地了。”說罷,舉起手中酒杯:“女人如此博學多識,真恰是才女啊。”金璜扔下功成身退的烙餅:“白日喝酒不好,我勸公子也少喝,以免誤事。”提起筷子向著早就瞄好的正主兒――櫻桃鱸魚伸了疇昔,半晌之間便是三顆下肚。盤乾碗淨一抹嘴:“杜公子請自便,下回有買賣找我。”
窗外豔陽高照,中午剛過。
“失手當然會被罰,到手就不會被罰了。”說著話,櫻桃鱸魚上來了,“來嚐嚐,這家店的招牌菜。”櫻桃鱸魚乃是將當季熟櫻桃洗淨去核,又將鱸魚肉剁成糜狀,調味後塞入,味道酸甜鮮美,端的是邃密工夫。酷好這類刁鑽食品的金璜卻冇頓時夾起它,反倒是拿起了一塊烙餅:“這塊餅是麥粉做的,杜公子一貫高居廟堂,可知小麥是如何授粉的?”杜書彥不知她如何提及這個,搖了點頭,金璜複又道:“小麥分歧彆的,著花以後,招蜂引蝶,從而才氣坐果。小麥就在穗子裡,本身把本身給措置了。”抬眼瞄了一眼杜書彥:“最後也結出了實沉的穗子,算勝利吧?”
“那我陪你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