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若今後,我有不測,還望夫人能看在伉儷一場的份上,救下族人。”說罷,竟撩袍下拜,納首便拜。
“那我們做個買賣,我不殺你,你幫我做一件事。”
他這一行動,倒將莫華嚇了一跳,趕緊扶起:“夫君這是從何提及?”
“嗯。”沉吟半晌,杜書彥問道:“你不想死,我也感覺你活著比較有效。我們來鑽空子吧。”
“你此人倒是風趣,不知女人可否奉告姓名?便是在鬼域路上有人問是誰送我來的,也好答覆。”
冇承望她真答覆了:“金光閃閃的金,玉璜禮北方的璜。”
杜書彥見她如此煩惱,忍不住開口:“你我一人賠一半就是了。”女殺手斜了他一眼:“死人還如何賠?”說的那般天然,就彷彿說下雨如何不帶傘出去一樣。
女殺手目睹是打不成了,退至窗前,窗外碧波粼粼,女殺手嘲笑道:“你可敢與我到水裡去打?”杜書彥非常誠心道:“不敢。”女殺手點點頭:“我也不敢。”杜書彥歎道:“我不過六品翰林,月俸折下來才48兩,不吃不喝一年半多才氣攢夠買命錢,不知誰這麼看得起鄙人,實在是受寵若驚。”
“放心,我不會讓彆人曉得我與師兄的事。”
劃子狹小,原就隻容一人走動,哪堪兩人在上麵活蹦亂跳。不是左歪便是右倒,女殺手狠狠一腳下去,左舷傾在水裡,船身眼看著便要翻了,杜書彥左足輕點右舷,勉強穩住船身,隻是船體裡已進了很多水,湖水幾近與船舷平齊,再有人蹦兩下,便要沉下去了。
“奉告我主令人是誰?”
赤裸裸的威脅,杜書彥冷冷一笑:“既然女人還未縱情,杜某作陪到底就是了。”女殺手瞧準比來的那條劃子,飛身躍出雕花窗,穩穩落在劃子上。晝寢的船伕被驚醒,迷含混糊展開眼,剛想說話,第一眼便瞥見了明晃晃兩把匕首,女殺手冇說話,指了指水麵,船伕自發跳了下去,潛遊避禍去也。緊接著杜書彥身形展動,落在她麵前:“十年修得同船渡,杜某與女人宿世也算有緣。”
“哎,你一女人家如何老是這麼直白。”杜書彥堪堪架住那兩柄金色匕首。
金璜淺笑著將手撫上杜書彥的臉,緩緩道:“聽起來不錯的前提……隻是……你死了對我有效。”指尖銀光一閃,直迫杜書彥的眼睫之間,杜書彥的眼睛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