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急,就由我代他報歉吧,他已經去青雲縣了。”
“哎,彆扯彆扯,這衣服寶貴呢,高兄帶我去閒雲繡莊買的。”韓鳳儀皺著眉頭,詭計從金璜的手裡擺脫開。
待桂花糕做好,已是半個時候以後,瑞珠捧著一碟做好的糕要送到房裡,金璜伸手抓下來一塊,成果被糕燙得直跳,又扔回了盤子,她一麵甩動手一麵說:“你還想著他們乾甚麼,人家在密談國度大事,我們吃了得了唄。”
“當然是有體例的。”
看著灶洞裡跳動的火苗,金璜看似發楞,腦筋卻在緩慢轉動,到底高玄武會是甚麼人,他要將韓鳳儀帶去那裡,他為甚麼不在本身昏倒的時候直接把韓鳳儀找到然後帶走?他完整能夠不管當時身陷構造中的本身,然後便能夠在街上找到韓鳳儀。
閒雲繡莊?金璜歪著腦袋問:“是不是內裡有一個挺標緻的老闆娘?”
“這麼冷的天,你剛喝了酒,還從百會穴往下澆冷水?這是要作病呢?”金璜將水桶扔在井台上,高玄武嘟嘟囔囔:“那如何洗啊。”
金璜扶額:“一斤酒,一炷香的工夫給喝完了?喝白水也冇這麼快吧?不感覺撐啊?”
“是把現在的縣令殺了,然後冒名頂替嗎?”這是金璜現在腦中跳出的獨一主張。
“不撐不撐,這你就不懂了,酒這類東西啊,越喝越能喝,喝涼水倒真的喝不下一斤這麼多,你放心,你看,他現在不是挺好的嗎,真冇事,一斤未幾,我之前在家的時候,五六斤是常事。”高玄武高傲的說。
金璜饒有興趣的聽著,不料杜書彥卻對他說:“事關嚴峻,還請金女人臨時躲避。瑞珠,帶金女人去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