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玄武固然冇有起家相送,一雙眼睛卻緊緊粘在她身上,一向到她的身影穿廊過院,消逝不見,這才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想再倒一杯酒,瓶裡卻已經空了。他將酒瓶放回桌上,長長歎了一口氣。
她伸手取了一塊做成玫瑰花形的糕點,摻了玫瑰露的糕點透著幽幽的玫瑰香氣,如同那些惹人垂憐的閨中女子,她們那嬌嬌怯怯的模樣,就是讓人捧在手心上的,而金璜對本身的認知非常清楚,在月黑堂過日子,靠的就是完成任務,至於完成任務需求支出甚麼代價,冇有人體貼。
如果沉浸在自憐自艾的情感裡,對一個殺手來講,是非常傷害的,冇有求勝之心,精力軟弱,就代表著滅亡。
“你們南朝的女子……都是如許麼?”高玄武想起她說本身如何熬刑時那輕描淡寫的模樣,心中不由的抽疼了起來。他一向感覺北漠的女子豪氣乾雲,有事本身扛。南朝的女子和順似水,事事需求有報酬她們做主。冇想到剛入南朝冇多久,趕上的金璜,大大出乎他對南朝女子的印象。
“剛纔如何冇留下她?”
“是啊,不一樣。”高玄武一口喝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