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麪湯喂完,偶然閉著眼睛歪著腦袋,一頭蹭上了新月的胸口。新月打了他一下,端著大碗往外走。顧大人還是盯著新月的身影,看她胸脯一顫一顫,屁股一扭一扭,胸脯和屁股之間是一段頎長的腰。顧大人是識貨的,以為憑著新月的姿色,興風作浪是不能夠,可當個姨太太是太有資格了。俄然想起了落在文縣的幾個騷姨太太,顧大人有些欣然,因為不曉得她們是死是活,還是跟著彆的男人跑了。
骨氣一過白露,便是一天冷似一天。 ( )淩晨起床以後,新月試著燒熱了西屋的炕,因而顧大人覓著熱氣溜出東屋,很天然的上炕取暖去了。
新月的呼吸和心跳全亂套了,拚了命的要把手抽出來。手抽出來了,又被夾在了兩人之間。手背貼住了一根陌生東西,滾燙梆硬的一跳一跳。胸膛裡立時起了暴風驟雨,新月曉得本身是碰上男人的命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