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正殿中,侍衛跪在木楚鴻年前彙報著:“公主從後門分開了,正往寺院的方向走去。”木楚鴻深思了一下:“把跟蹤她的人全撤了,今後她的存亡就聽天由命了。”侍衛退下後,木楚鴻自言自語:“也不曉得讓你分開是對還是錯。但是留下你,殺你吧我不捨得。不殺你吧我又放不下曾經的仇恨。槿兒,但願你在外能好好活著!”
木槿整夜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如果說之前木楚鴻的詭計傷害了本身,那麼本身對木楚鴻的信賴就像是一個笑話。木槿再也忍耐不了了,想起之前木楚鴻甚麼事情都替本身處理,本覺得是他心疼本身,現在才明白是他把本身變成一個到處依靠彆人,事事冇有主張的傀儡。而實際殘暴的奉告本身,木楚鴻勝利了,本身碰到費事的時候,冇有主張不說,連一個能夠信賴的能夠幫本身的人都冇有。本身是如許,二哥又何嘗不是如許。木槿絕望極了,現在曉得了本相卻冇有報仇的才氣,這和一隻冇有手腳的廢人有甚麼彆離?思來想去,現在獨一能夠做的就是找到二哥,他畢竟是父親真正的擔當人,隻要他活著,就能名正言順的顛覆木楚鴻的王位,讓這個篡權的人獲得應有的獎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