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冇有了大礙,林未之這對小五指責道:“你瘋了不成?好好的指頭你說斬就斬,嚇死我了。”小五的臉上顯出一絲慘白,他提大聲響說道:“我至心跟從姐,如果有負於你,就彷彿這個指頭的了局一樣。”林未之佯怒道:“我又冇有說不信你,你這又是何必呢。”小五看林未之那體貼的目光,嘴角揚起,暴露傻傻的笑容來。
林未之隨即笑道:“看你一天到晚儘是出些餿主張,隻要這一個主張還算像個模樣。”說得重耳抓腮撓耳:“師姐你錯怪我也,我發誓今後統統建議都像個模樣可好!”。
小五不幸兮兮的站在那邊,侷促的不曉得如何辦纔好,說道:“我,我冇有處所能夠去。”說完看著林未之,滿目標祈求之色。重耳諷道:“以是呢?以是你就賴上我們了?”林未之卻走了上去,溫言道:“小五,你傷也好的差未幾了,你本身歸去了吧,不消跟著我們。”“我,我不歸去了。”小五耷拉著腦袋,支吾道。
夷吾此時也說道:“師姐,不如我們給他一些乾糧藥物,讓他逃出此處,讓他自行覓個活路,今後隱姓埋名,也不要再回秦國了。”夷吾言下之意還是不肯意和小五同業,林未之不免有些遲疑。
這日高照豔陽,三人這才感覺饑腸轆轆,見小五早已燒了午餐,四人胡亂吃了。重耳看到院落裡那些采藥東西,說道:“先生這幾日竭心為我們傳道,有好幾日冇有出去采藥?”夷吾說道:“先生徹夜為我們傳道,幾夜未寐,定是過分疲累。”
林未之現在修煉經脈後感受肝膽二經當中模糊有股靈氣鑽來串去,跟著貫穿力指導的越多,那股靈氣越是激烈。她不再指導新的道氣進入,而是試著節製那股靈氣。
重耳則說:“要不我們本日去幫先生采藥吧,等先生睡醒來看,藥已采好,豈不歡暢!”
夷吾擔憂道:“聽師姐說前次去采藥碰到黑冰台的人偷襲,我們不知會先生,擅自出去,會不會惹來甚麼費事?”
林未之想起那日黒域大陣俄然進犯本身,心不足悸,心頭不由砰砰直跳起來。她兩頰潮紅,心中有驚駭,有鎮靜,又是搖搖欲試。說道:“可我們這做門徒的,甚麼也不做,不能為先生分憂,我始終心中過意不去。”
重耳夷吾那裡曉得,均是擁戴。三人頓時又是鎮靜又是嚴峻,摩拳擦掌好似要去乾甚麼大事普通。又待商討了一會細節,各自帶著東西出去,掩上院門,悄悄的就往那藥場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