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兵步隊裡傳來一陣呼喝聲。
不過預猜中的桌翻椅倒卻冇有產生。
就在這時,一陣混亂的腳步聲從酒樓門彆傳來,接著一支清兵小隊衝了出去,搶先一人指著齊放三人大聲叫喝道:“反賊在那邊,彆讓他們跑了。”
“好好,是灑家打了眼,被你這小輩擺了一道,暗溝裡翻了船。不過憑你這點手腕就想拿住灑家,倒是異想天開。”海大富冷喝一聲,鼓足內力向齊放衝去。
小寺人如炮彈般吼怒著飛來,齊放伸手一拔,將他推到一旁,再向門口瞧去時,卻已經不見了海大富的蹤跡。
海公公感受周身的內力如大壩決堤普通由神門穴侵蕩而出,神采不由一變,用鋒利刺耳的聲音叫道:“這是甚麼邪法,少林派絕冇有這類暴虐陰邪的工夫。”
說話間,齊放胸前的掌印已經散去,熾熱的內力也已化成一道道纖細的暖流散入他的奇經八脈中,運轉一週後彙入丹田,變成了他的內力。
說實話,這一支小兵還不被他放在眼裡,乃至連茅十八也能將他們殺的人仰馬翻。一支清兵小隊不敷為慮,就怕萬一被他們纏住,到時清兵越來越多,墮入人海當中,殺不堪殺,就算能一掌殺一個,最後也得累死。
齊放固然有不錯的拳腳工夫,但是跟海公公比擬還是差了一疇,隻是兩三招的工夫就被海公公一掌打中胸口。
在這個天下,還冇有人能疏忽軍隊的力量。
海大富咳嗽了一陣,道:“恕灑家孤漏寡聞,竟從未聽過中間的名號,卻不知中間師承那邊?”
說罷,茅十八便回身衝到了路口左邊的那條街巷上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喝道:“爺爺茅十八,滿清的狗兵,有本領就來抓你爺爺。”
說他是真小人吧,也不是,他坑蒙誘騙,偷奸耍滑,嘴裡冇有一句實話,連真小人都算不上。說他是偽君子吧,他連偽君子大要的氣度和涵養都冇有。說白了,底子就是一個惡棍。
“想走,問過我冇有。”
茅十八道:“齊兄,這裡不是說話的處所,我們先分開這裡再說。”
齊放低頭看了一眼,隻見胸前的衣衫上呈現了一個手掌形的洞穴,悄悄一抖,碎布片片落下。而在他的胸口上卻有一個淺紅色的掌印,掌印上傳來一股熾熱的感受。
“嗖!”
茅十八這一走,當即引走了一半追兵,不過另有一半追兵跟在他們身後。
“砰!”
海大富似是早有所料,伸手抓住身邊的小寺人,頭也冇回地向後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