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四個字,餘滄海的內心頓時一緊,立即道:“完整的《辟邪劍譜》?莫非林家的《辟邪劍譜》不完整。”
“買賣?餘某可不是販子,冇甚麼買賣好做,中間怕是找錯人了。”餘滄海道。
齊放向大宅張望了一眼,輕聲道:“鏢旗未倒,招牌未砸,門前也冇有畫出血線,看來‘福威鏢局滅門慘案’還冇有產生。”
“甚麼!”
齊放紋絲未動。
蘇荃點頭,又問道:“那我們現在去做甚麼?”
齊放笑道:“餘觀主痛快,《辟邪劍譜》在此,《鬆風劍法》和《摧心掌》呢?”
“殺!我定要滅了林家滿門,把福威鏢局殺個雞犬不留,叫他們全部下去陪彥兒。”餘滄海咬牙切齒隧道。
“砰!”
齊放也把《辟邪劍譜》扔給了他。
“辟邪劍譜!”
青派派弟子向餘滄海看了一眼,餘滄海擺了擺手,眾弟子立即收劍,讓開出了一條路。
既然被人找上門來,秘聞八成已經被人探聽清楚,否定也冇有效。
“冇找錯,鄙人找的就是餘觀主。”齊放道。“我傳聞餘觀主在找《辟邪劍譜》,鄙人手裡恰好有一套完整的《辟邪劍譜》,想跟餘觀主做個買賣。”
法衣方纔到手,立即就收到了一波嘉獎。
蘇荃跟著問道:“相公,我們要提示一下福威鏢局的人嗎?”
齊放道:“既然餘觀主確認這門劍譜是真品,那鄙人就告彆了。”
齊放幽幽地歎了口氣,道:“買賣不成仁義在,餘觀主這又是何必呢。鄙人隻是想做個買賣罷了,這類事講究兩廂甘心,既然餘觀主不肯意,那鄙人也不勉強,就去找彆人好了。好貨在手不愁賣,嵩山派左掌門和華山派嶽掌門應當對這門工夫有點興趣。”
聽到這個動靜,餘滄海的胸口彷彿被大錘重重地擂了一下,整小我“咚”地搖擺了一下,接著一把抓著賈人達衣衿,厲聲道:“你說甚麼?”
餘滄海倉猝將他叫住,像是發揮了變臉絕技一樣,神采持續變幻數下,沉聲道:“這弟子意我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