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mm炮就算利用穿甲彈還是很難擊穿,我乾脆換成高爆。打不穿我就震死你,震不死你我就震暈你,震不暈你我噁心你!
京彩掛上倒擋,坦克退了返來。我晃了晃腦袋,對準豹式的炮塔一炮打了出去。
“砰”“砰”“砰”
在我返來後的第二天淩晨,我們接到了打擊號令。無數輛運輸車來到了火線,坦克手們抓緊時候彌補油料和彈藥。
追擊德軍的途中,我們路過了一個小村落,前些日子我們從第一條防地撤退時還在這裡逗留過。村落裡靜悄悄的,冇有看到村民和德軍的身影。到了村後的樹林時,我們找到了這個村落的住民。
“他們的地盤!他們的群眾!”
“裝彈!高爆!”
我將炮口對準德軍前麵的地盤,直接一炮打了疇昔,飛起的泥土半天不消逝。
德軍前麵的虎式坦克開仗了,幾輛蘇軍坦克直接被打爆,燃起熊熊的火焰。蘇軍開端反擊,炮彈紛繁落在了地上,炸起漫天的泥土,一千米多的間隔已經超出了T-34的有效射程。
一支支氣憤的拳頭舉了起來,我彷彿看到了被烈火與鮮血吞噬的德國。
“砰”
德軍完整冇有預感到蘇軍會策動反擊,很多兵器都冇拿出來,不過德軍的兵士本質還是很高的,顛末最後的慌亂,德軍開端了反擊。
此次我們不再是孤軍奮戰,其他的坦克擊中了那門反坦克炮,殉爆的炮彈如同節日的禮花,接連炸響。
我的中間趴著一小我,也不曉得是誰。我爬疇昔一摸,還好另有體溫。我悄悄推著他的身材,這小我親哼一聲醒了過來。
“換高爆!”
“變態!”
豹式高低垂起的炮管冇法擊中我們,一炮打向了天空。
隊員們拿出藥品和繃帶,給京彩包紮。血止住了,京彩還是處於昏倒,這讓我們很揪心,必須儘快帶他去找病院!
一起上的德軍丟盔棄甲,開端潰敗,蘇軍坦克就像突入羊群的狼,肆意收割他們的生命。一些蘇軍坦克用心往人群裡鑽,被攆上的德軍慘叫著捲進坦克的履帶,留下一條條血肉恍惚的門路。
為了拉近間隔,蘇軍支出了血的代價。我們跟著雄師隊一起衝鋒,不竭有被擊中的坦克在我們身邊停下了腳步。
我們的坦克是T34-76型,成員隻要四人,以是兩個女生和幺雞留在了前麵的步兵步隊裡。之以是冇帶上幺雞是因為李銘身後他很不對勁,經常一小我躲在一旁發楞,我隻好把他留下,交給兩個女生把守,我怕他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