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這一整層樓都能聽到引擎的轟鳴聲和輪胎與空中的摩擦聲――這輛桑塔納本來就是啟動著的――當然,手刹是有拉起來的。
留在現場的,隻要一輛燃燒著的桑塔納,以及圍在桑塔納中間的人群。
“你――你如何能夠擊敗巨大的我?!”
在車輛繁多的現在,車位不好找,但為了節流那一個小時三塊的泊車費,大多數人都是咬咬牙提提膽就把車丟在路邊了,以是這座泊車樓裡來往的車輛和行人一向很少。
蔣寧把中年男人的手用力掰到脫臼,然後用魚線捆在方向盤上;在中年男人的腿上紮上一針小劑量的麻醉針,等藥效開端發散的時候,蔣寧把中年男人的腳掌擱在油門上,同時把座椅向前推,讓他能方纔好將油門踩到底。
而這個遊戲,對他來講也算是如魚得水,從阿誰所謂體係公佈的任務來看,他所要做的,隻是殺人。
蔣寧在本身的腦海裡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詞,他看著那中年男人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憐憫。
“嗯……這個方向,是那片單身公寓?離這裡倒是挺近的,在回家之前順帶再乾掉一個好了。”
“如何……如何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