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徒空間給他的挑選隻要兩個，完整冇有涓滴的餘地，哪怕是讓體係自作主張的代替他做出挑選，都比讓他親身挑選來得讓人欣喜。

這兩個挑選，不管是哪一個，對於封不悔來講，都顯得過於殘暴。

“二：為門徒露西治癒致命傷，並強迫改革她的身材特性，重置她的新城代謝迴歸正凡人的速率，並仍然具有已有的才氣，儲存精神，喪失統統過往影象，僅儲存門徒有關的虔誠影象……”

係同一如既往的毫無人道可言，彷彿對於神徒空間來講，隻要被締造者設定的法則和次序，纔是它行事的獨一原則。

如果說他最抱負的狀況是露西既能夠儲存精神，又能夠儲存影象，那麼實際上，他更偏向於後者。

“體係！你還真的就隻是體係啊！嗬嗬……”

“第七位麵斑斕星係第三星球神徒空間候選宿主任務完成，《超體》腳本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