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淵倒是冇有放過這些狗的意義,他右手握刀,左手連抓,拎著狗脖子,把一條條狗朝鐵門上阿誰洞丟出來,尾巴碰在燒紅的鐵門上,吱吱作響,那狗便像瘋了般,往裡直管衝去。
彷彿上一刻還在城中,下一刻,夢淵已經到了袁承誌所說的那座大宅門口。
更首要的是,當他的輕功達到這一程度時,他久久未衝破的醉金烏和金烏心法,彷彿有了那麼一絲進境。他信賴,當他登天門心法和天道步法有小成的時候,就是他金烏大成,金烏門絕學大美滿的時候,當時除了內功稍弱以外,他的武學涵養,便能夠達到與高立相稱,乃至猶有過之的程度,進入到一代宗師的境地。
不消半晌工夫,兩個構造中的桐油便將那些木料浸了個通透,直把入口的鐵門燒了個通紅,在室外看著的夢淵邪邪一笑,就把那刀鞘拿到了手中,灌注了內力。
他五指在桌上彈動了幾下,嘴裡唸叨著:“各位,這武林中和五相乾的權勢門派,又不如何像樸重的,有哪些?”
但是,在花廳內,找到密道入口時,他卻有了些猶疑,因為那竟然是一處沉重的鐵門,一旦開啟,必會轟動內部的五毒教眾,不免透露行跡。
這是一種非常奇異的感受,現在他腳下的,不管是空中也好,牆麵山坡也好,他隻要一步踏出,就能夠感遭到腳下間隔的竄改,那是一種入微的程度把握,他一腳邁出,如果想著要走出三尺五寸,那他的腳,就會自主地踏在三尺五寸處,和用尺量的一樣準。一樣的,在他一次縱越能達到的空間裡,他能夠隨心所欲地落在肆意一點。
他走上幾步,竟然直接上了黑牆頂上,然後每一起落,便踏過一堵牆頭,這牆雖按五行漫衍,卻冇有設立陣法,他當真是如履高山普通。
夢淵哈哈笑道:“我可不是諸葛亮,隻不過明天聽了袁小哥說了那官庫和怪宅的事,再想到單老兒的官差身份,就模糊感覺此中有些聯絡,與其持續等下去,讓局勢生長到我們掌控以外,還不如早點揭開的好。”
第二天淩晨,夢淵,青青兩人各在房裡歇息,便有仆人來告訴,說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獨眼神龍老公差單鐵生,終究來訪,正和袁承誌等人在廳上說話。
夢淵略一深思道:“黑對水,白對金,藍對木,黃對土,紅對火。如此說來,這怪宅的仆人身份和五行有關。”
如果這時有人看到急奔的夢淵,他會把夢淵的行動,去跟獵豹相媲美,充滿了伸展和美好,帶著一種奇妙的調和與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