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
“家師?家師會如此行事?另有,陳先生熟諳家師?”白樸已經鬆開了端木長歌,這時正一臉疑問的問。
撲通一聲,本來是嚴剛扔動手裡的大刀,跪倒在地,然後五體投地,帶著哭音求道:“望真仙不吝方纔嚴某莽撞之行,奉告嚴某殛斃千歲的凶手到底是誰,嚴某需求手刃此獠,為千歲報仇!”
“白某多謝陳先生!”白樸也向譚克點頭表示,然後掉過甚來望著端木長歌,“端木先生,你能夠說我白或人的不是,可如果血口噴人,辱及家師,那就不要怪白某翻臉無情了!”
“你、你這怪人是如何得知的?你怎的比我本身曉得的還清楚?”梁文靖一聽,又羞又急。
“嘿嘿,這九龍玉令,厥後不也到令師手裡了麼?”
卻看場中的場麵,此時又有了竄改。那端木長歌說著說著,話鋒又是一轉,“說來,白先生的徒弟,武功想必入迷入化吧。”
“嘶!”
白樸和端木長歌對望一眼,“端木先生,你還記得五年前千歲的模樣麼?”
聽了譚克的話,落在地上的嚴剛雙目赤紅,又要上前與譚克冒死,邊上的白樸卻看不下去,一把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