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員外,湊齊了銀子的話,就在你家門前的樹上,掛個藍色燈籠。到時候天然有人與員外聯絡。不過,員外如果耍把戲的話,員外,我們能夠摸上你家家世一次,那也能夠摸上你家家世二次,對不對,哈哈哈哈哈!”
冰冷的長刀抵在張雲生的脖子上,“再給你一次機遇,想好再說。”
聽到蒙麪人的要價,張雲生內心出了口氣,二十萬兩,聽起來很多。可對他張雲生,杭州首善之家來講,也不過是小半年的支出。
張家的院子裡,早就擺滿了被打殺的看家護院,這些護院身上的傷口,與死不瞑目標眼睛,都在訴說著這股強盜的殘暴。
張雲生隻感到從麵前這黑子人身上源源不竭披髮著的一股氣勢,這氣勢浩浩大蕩,向錢塘江的大潮一樣,持續不竭的向他湧來。
“主播,你不是能變金子出來,你變個幾噸金子,送給嘉靖不就好了!”
“大王,鄙人家中看起來都麗堂皇,實際上早就不支,都快走頭無路了啊!”張雲生哭窮。
“對啊!主播你為甚麼要這麼不講端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