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嵩坐在那邊,這時已經閉上了眼睛,但能看出,頭和臉已經有些在微微地顫抖。
嘉靖:“胡宗憲,是不是你失策,朕這裡有新安江河道總管馬寧遠和協辦委員常伯熙張知良三人的供狀,你看看吧!”說著竟從龍袍裡取出了一份供狀!
統統的目光又都嚴峻地盯住了胡宗憲。
嘉靖臉上浮出的神采甚是龐大,既有一絲憫然,又有一些不然,嚴嵩現在還不能倒。嘉靖便不再喚嚴嵩,轉過甚問呂芳:“你曉得這份供狀裡寫的是甚麼嗎?”
“是。”裕王站了起來,低著頭又坐了下去。
說完,呂芳接過那份供書,遞迴給嘉靖。
胡宗憲甚麼都冇說,馬寧遠被譚克雪藏,常伯熙、張知良被錦衣衛押送進京。何茂才、鄭泌昌在錦衣衛洗濯的那一夜順從拘繫,當場被砍了腦袋,他確切冇甚麼好說的。
呂芳:“主子不曉得。”
嚴嵩立即扶著矮墩站起了。
嚴嵩眼裡一暗。
裕王這時極力調勻心氣,兩眼望著空中,極力不暴露任何神采。
這倒有些出人不測,統統的人都是一怔。
玉熙宮大殿的氛圍一下子像是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