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覺不管刺向那裡,都會被白夜正在蓄勢的一劍破開,就彷彿有一道看不見的高牆在他麵前阻著似的。
房間的兩扇門再一次被飛出的身影狠狠撞開,此次冇有啪地一聲關上,白夜瞥見他的師弟孟衝站在門外的過道上,手裡正端著一盆熱水,目瞪口呆地看著這統統。
“你心亂了,”當楊林的劍在白夜麵前開端顫抖時,白夜的棍子動了,後發先至地與楊林的軟劍撞在一起,然後“叮”的一聲,這柄劍俄然斷了!
他記得是掌管昊山劍院武技閣的嶽長老,亦是劍院的高層之一,既是此性命他們前來,那他們想從本身這裡索要的東西已不言而喻……
楊林看著白夜高高舉起手中的棍,再也忍耐不住如許的氛圍,唰地一劍,便向白夜刺去。
“白師兄,這麼說,你是不肯意交了?”那楊姓公子哥拉住正欲生機的徐師弟,冷聲問道。
“知恩圖報?”白夜的眼睛轉動了下,盯著他,神采冷酷,隻是又反覆了遍“知恩圖報”四個字,然後慘淡一笑,雙手向前伸開,“兩位師弟,我現在內力儘失,修為跌落到四品,昨日孟衝師弟為我找來的醫師也診斷過,說我白夜隻能活三年……”
“楊師弟,我就算冇有了內力,也不是誰都能在我麵前脫手的,”白夜仍緊緊坐在椅子上,木棍握在他手中,卻像握著一把足乃至人死命的劍。
白夜聞言冇有說話,但坐著的身子已變得有些生硬。
“我們還負了師命,來向師兄你要一樣東西,”他冇有再拐彎抹角,直截了本地說出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