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聽得叮叮之聲連響,黑夜當中,宅院以內,唯有星月輝光,刀劍亂舞,他與吳天德以二對數十人,雖一時處於下風,卻冇有性命之憂。
他在夢劍體係所習的俠客行劍法,每使出一劍招,體內內力便多幾分運轉,自傲拖得愈久,劍法的另一神妙處便愈起感化,精力暢旺之下,耐久戰隻會對他更加無益。
“格老子的,不是你在客店裡叮囑過,見到敵蹤,吹哨為號嗎?現在我使出全數內力這般大吼,想必恒山派的人不久就會到,你我再對峙一會。”
可此時白夜臉上卻無半點得色,隻應被籠進他劍光中的三人,固然不斷在後退,可身上卻不見一道傷痕,不見一滴鮮血飛濺,竟能在白夜淩厲至極的劍勢中毫無傷。
“吳將軍不必擔憂我,我雖內力不及你深厚,可卻還能再支撐三百回合,倒是將軍你在這群人中是否有瞥見那嵩山派鐘鎮?”
他向白夜感激一笑,主意向又逼近的仇敵出刀,手腕顫栗,向前麵幾人手背上點去,劍招層出不窮,每一竄改均是白夜從所未見,四十餘招過後,一劍之出,竟模糊有風雷之聲。
這兩位老者同時使出的一劍,劍鋒尚未刺到,可劍上所出的勁氣卻讓白夜隻覺寒氣逼人,臉上給劍氣颳得模糊生疼,使他不由自主地後退,試圖與兩人拉開間隔。
“也是,他如果敢在人前脫手,便等因而坐實了與這幫歹人同謀計算恒山派的究竟,除非勝局已定,我看他真的會像頭縮頭烏龜一樣,打死也不出來。”白夜大笑一聲,目睹剛纔交過手的七位妙手已帶著十幾位部下逼了上來,笑聲變作輕喝,色空劍斜劈直斫,向帶頭的兩位老者猛攻疇昔。
吳天德藉機大喝一聲,轉動刀柄,刀鋒在套著一雙玄色手套的人掌中瓜拉呱啦作響,那人痛呼一聲,隻能鬆開刀身,讓吳天德撤回刀來。
“吳將軍!”他俄然朝另一邊正在對敵的吳天德喊了一聲。
噔噔噔!
白夜心知這幾人無一不是江湖妙手,不像之前他在仙霞嶺與吳天德所殺的黑衣人那樣飯桶,當下曉得隻要稍有馬腳空地,便會被旁人所趁,一點也粗心不得。
在旁人眼中看來,他已是墮入隻要捱打,絕無還手的局麵,不得不向另一邊的吳天德求救,以是仍在膠葛吳天德的十幾人更是精力奮發,使出渾身解數讓吳天德不能及時救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