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跡象過分普通,如果放在旁人眼中,恐怕並無任何值得講求之處。”
“哦?”胡承平問道,“就他們三個?”
另一邊,除妖司事件廳。
“我卻不如大人豁達。”胡承平搖了點頭道。
“大千天下無奇不有,老夫平生第一次見到如此化氣……”
……
“產生甚麼事了?”廖元慶脫口而出。
世人想起了剛纔司徒亦雲的大聲呼喊。
“登,登記好了。”善功堂校尉恍忽道。
廖元慶聞言,瞪大了眼睛。
胡承平眉頭一皺,剛想說些甚麼,卻俄然又扭頭看向了門外。
但是胡承平卻眯著眼,打量王守庸,還冇等他答覆,俄然便開了口。
“聞所未聞,你們怕不是在誆老夫……”
這人間倒是有破境極快的天賦,但卻起碼也要合適一點知識吧,哪有人直接便超出了化氣初階,直接便站到了化氣中階的境地?
司徒兄妹在他身後亦步亦趨,迎著陽光,影子落在身後,就像兩個朝聖的信徒。
“大人講的有些通俗了,這與稷山縣的事有甚麼乾係?”
廖元慶和胡承平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訝然。
“返來了,如何?”
“公然如此麼?”
胡承平聞言,微微皺眉。
但兩隻感玄……
“嘶,你連武技都未曾習得,就這麼生生與妖魔搏殺?”
“甚麼?那三隻妖魔,此中有兩隻感玄?!”
“如何現在,便化氣了?”
“惡血山冇留下涓滴陳跡,該當是有善於善後的妙手措置過了,即便以望氣術追蹤溯源也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胡承平看著廖元慶深思的麵龐,心機一貫簡樸的他,也摸不清廖元慶不安的感受是從何而來,因而便搖了點頭。
“你是如何化氣的,先前清楚隻是煉體……”
“當真是怪物……”廖元慶喃喃道。
廖元慶拾起玉簡,靈敏地發覺到胡承平的情感並不高漲,因而心中便有了數。
過了半晌,他才輕聲道:“我自來光臨水縣後,表情倒是越來越平了,回顧此前宦海生涯,也自發莽撞行事,過分太多,現在想想,偶然還需藉助權勢,纔可還海內一片清平。”
廖元慶彷彿也發覺到了甚麼,神采一愣,法力催動,揮手之間,事件廳的門便打了開來。
廖元慶聞言,無法地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提及來,你的那三名親隨,被我派去調查臨水縣內一樁古怪事情了,算算時候也該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