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王守庸沉吟半晌，開口道，“三年以來，讓你們通報的資訊有哪些？”

“哦，既然你們聯絡各方妖魔，那你們必然曉得，那裡另有妖魔了？”

“你纔是，清楚是我先開智，你憑藉於我！”

因而下一秒。

“既如此，那最後再幫我一把。”

“如何會不計分！”毒藤妖惶恐轉頭，再也顧不上和毒樹妖吵架，辯白道，“大人，我說的話句句失實啊！”

冇有給兩妖反應的機遇，王守庸再次開口：“方纔阿誰題目不作數，下一個題目——他既然替你們諱飾氣味，那必然是有事情交代你們去做，這件事……”

“不錯，加一分。”王守庸緩聲道，話語當中的那股子勾引味道更加稠密，悄悄便滲入了妖魔的心脾，繚繞在包廂以內，彷彿魔音環抱。

“謝大人！”毒樹妖眼睛一亮，便連連朝著王守庸拜了下去，眼神已經垂垂被渾沌填滿。

“我們每月尾會去一處小院，自會有人發揮術法，替我們隱去妖魔氣味。”

王守庸卻冇有給她們思慮的機遇，與戴異化遙遙對視了一眼，便開口道：“第一個題目，你們是何妖？”

她是不會叛變我的……對嗎？

王守庸微微皺眉，打斷道：“這個動靜冇甚麼用，不計分。”

“……回大人，冇有了。”毒樹妖發楞道。

兩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事多年的信賴，那種熟諳感無以複加，彷彿手心手背普通的密切信賴。

“如此來去，已有三年之久，每月尾我們去小院與那人會晤，都會將精血交給他！”

此話一出，毒藤妖還在躊躇，臉上暴露掙紮，耳邊卻響起了另一道聲音。

全部包廂內氛圍沉凝如水，王守庸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邊，兩隻妖魔顫抖著跪在他的身前。

毒樹妖陰煞之氣護體，目眥欲裂，敏捷答覆道：“那人讓我們每旬日取一滴憐月精血交予他，卻並未說出目標！”

“我乃西北毒瘴中長成的毒藤妖，她是一旁相附我而生的毒樹開智！”

“一起走來，我關照你多少，你現在竟敢這麼說？！”

“好。”

王守庸眼神明滅，麵板上，【勾惹民氣】還在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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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纔建立的信賴、多年同甘共苦的豪情，彷彿在這個簡樸的題目前，敏捷土崩崩潰。

“下一個題目，是誰替你們諱飾的妖魔氣味，或者說，你們背後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