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白俄然被點名,吃驚又鎮靜地指了指本身,“我?”
“我想看齊鳴達出醜,你有這個才氣做到嗎?”
陸黎在衣服口袋裡摸了摸,拿出一個玄色的小圓球。
“不懺悔。”陸黎看著他,視野緩緩下移,提示道,“你的繃帶鬆了,要重新包一下嗎?”
【主播剛纔說愛看狗咬狗,這不是齊鳴達一開端的原話嗎?哈哈哈笑活,叫他當初愛挑事兒,現在遭報應了吧!策反得好!】
駱嘉白被餅引誘到,連連點頭,“更貴的!?我記著了,你可不能懺悔。”
陸黎話鋒一轉,“你的邪靈才氣是甚麼?”
駱嘉白笑嗬嗬:天降橫財,剛纔灌了一嘴沙子都是值得的。
“我看電視。”
“除非你把它吃下去。”
他不肯定地指著這個獨一一個有畫麵的電視,“我們剛纔,就是從這台電視機裡掉出來的吧?”
祝月嚥下“毒藥”的同時,陸黎在【讓渡】後寫下她的名字。
螢幕上呈現了諾諾的臉。
她的聲音嘶啞痛恨,“我與邪靈互換的才氣不但能讓他出醜,乃至能讓他痛苦的……去死。我會證明給你看!”
“夢境的謾罵。”
祝月毫不躊躇地搶過“毒藥”,“我吃。”
剛纔還傷痕累累、臟亂到連五官都辯白不出來的祝月重獲生命。
他想曉得到底是甚麼才氣,會讓齊鳴達有所害怕。
如果是之前他把不痛不癢騷擾本身的齊鳴達當作一條能找樂子的狗,那現在他已經膩煩了。
“這是很特彆的初級道具,也是毒藥,就算用了保命道具,仍然起效。吃下以後,每隔12小時都要來找我拿解藥,要不然……”陸黎聲音冷冷地威脅,“時候一到,當場暴斃。”
“我艸!”駱嘉白低頭,發明繃帶不但鬆了,還暴露了繃帶下的皮膚,趕緊惶恐捂著胳膊今後跳了兩步,他焦急地大呼,“你彆看!”
【樓上不識遊戲痛苦,飲食分類大部分商品隻起到擺件的感化,玩家有500積分絕對不會用來兌換巧克力豆,而會換兵器。】
頂上的電視機收回“滋啦滋啦”的電流調試音。
“遭到謾罵的人會瞥見本身最驚駭的東西,也會冇法分離夢境與實在,最後活活嚇死。”
拇指蓋那麼大。
【祝月連巧克力都吃不出來?傻得離譜!我公道思疑這是主播設想的劇情,為的就是讓我們忍不住發彈幕和批評,增加直播間熱度!】
“隻要我能做到……不管甚麼忙都行!”祝月沾滿血汙的臉緊緊貼在空中上,被擠壓得變了形。
陸黎問,“為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