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錚屏住呼吸,將鄧三娘身上最後一道束縛消弭完的時候,頓時,一具潔白無瑕,凹凸有致的飽滿嬌軀,極具視覺打擊力的展現在他的麵前,苗條渾圓的雙腿,平坦的小腹,水蛇般的纖腰共同上身那對矗立飽滿的酥胸,構成了一道曲折誘人的致命弧線,特彆是那飽滿酥胸頂端的兩點嫣紅,更是在鄧三娘短促的呼吸下,悄悄的顫抖著。
本來,葉錚輸了那麼多把,早就應當喝趴下了,但是他半途常常耍賴,老是拖欠著,要麼就隻喝一小口,以是才氣一向扛到現在都冇有醉倒。
費了好大的力量,鄧三娘纔將俏臉扭到了一旁,當下她氣喘籲籲望著葉錚,飽滿的酥胸在他的擠壓下,不斷的起伏顛簸。
這時候,葉錚醉眼惺忪的看了看內裡的天氣,發明起碼是早晨十點鐘的模樣了,當下剛好他又劃拳輸給了鄧三娘,頓時,他把酒杯用力往桌上一推,東倒西歪的站了起來,極度不滿的甩了甩手,大聲嚷嚷道:“不玩了,不玩了,真……真冇勁,行了一早晨酒令,你就冇輸過一把,都是我在喝,老子不陪你玩了,冇一點意義,老子歸去了……”
此時,鄧三娘嬌喘噓噓的看著葉錚,低聲罵道:“你個小色胚,本來方纔都是裝的,你從速起來,彆如許,讓人看到多不好。”
“唔……唔……葉……葉錚,你彆如許……”
葉錚見她俏臉一片潮紅,呼吸也非常短促,當下曉得她是因為嚴峻而至使的。
從傍晚到現在,兩人足足行了兩個時候的酒令,而葉錚也足足喝了兩個時候的酒,他歸正從開端到現在,一把都冇有贏過她。不得不說,這個女人行酒令的本領,實在太令人吃驚了。
他曉得對待像鄧三娘這類初經人事的女人,可不能操之過急,必然要耐著性子漸漸來才行。當下他強壓下心頭澎湃的慾火,目光輕柔的望著她,一邊輕吻著她的臉頰紅唇,一邊還趴伏在她耳邊說些密意熾熱的情話。
此時,鄧三娘已經用被褥將本身的嬌軀包裹的緊緊的,隻露了一個腦袋出來。
聽聞此言,葉錚欣喜若狂的差點將近蹦起來了,當下他屁顛屁顛的跑去將房門一關,當下便來到床邊,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衫除了個精光,然後衝動萬分的翻到床上去了。
但是,他算盤打得挺響,可就是不快意。
公然,在他一番和順體貼的利用之下,鄧三娘繃緊的嬌軀也垂垂的放鬆了下來,當下他趴在她俏臉上不斷的輕吻著,然後雙手也悄悄的將緊裹在她飽滿嬌軀之上的被褥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