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羽腦袋深埋,細細的吻過男人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連肩膀都未曾放過,賀延川冇再發聲,隻是那呼吸完整亂了。
“感受不太一樣。”嬋羽說,指尖還留在賀延川胸口,腦袋卻抬起,迷惑的問他,“你身上的疤是不是比之前淺了點?”
嬋羽搖點頭。
嬋羽在男人的薄唇上和順親吻。
嬋羽聽到賀延川輕哼一聲,想昂首去看他,又被男人按著腦袋,他的聲音黯啞又舒暢,指尖無規律的在她發間撥弄:“持續。”
反之,亦然。
明曉得此人已經感受不到,賀延川哈腰密切的在她唇上吻了吻,又抱她去洗漱,把她完整奉侍妥了,纔開端動手清理本身。
嬋羽蒼茫的昂首。
“寶寶――”
賀延川說得輕描淡寫,嬋羽卻聽得真正心疼,她不管不顧的把男人推倒,摩挲到她身下,不管賀延川如何推拒,還是用唇在那邊點了點:“還疼嗎?”
嬋羽:“……”
翌日,淩晨。
說著,他在中間拿了藥膏,嬋羽認識到那是甚麼,本能的往裡邊逃,又被賀延川拉著腳踝,拖了出來,裙子倒翻起,模糊可窺間深處的裂縫,男人一本端莊的往手心擠著藥膏,又用指尖揩了一點,而後――
嬋羽眼底儘是水潤迷濛,麵龐紅撲撲的,嘴唇紅豔的像滲著血,微微顫抖似鮮豔欲滴的玫瑰,她被賀延川戲弄的迷了心智,“請、請你操・我。”
賀延川笑了下,聲音沉沉:“舒暢。”他哈腰在嬋羽發頂吻了吻,“寶寶弄得我很舒暢。”
賀延川把驚呆又羞怯的嬋羽抱上去,捏了捏她的臉:“東西我都叫他們存下來了。”他似想到甚麼,又笑了笑,“早知寶寶明天會那麼熱忱,我應當早點把床單換成紅色的。”
“重新到腳,從裡到外,嗯,寶寶的統統我都喜好。”
賀延川還是冇有動。
他愈發感覺,這小我生來便是要折騰他的。
賀延川的答覆是,把手指按到她後頸處,細細撫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