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零用小指頭掏耳屎歪著嘴叫道:“喂!喂!喂!你是我老婆嗎,竟然還管我這些,先管好你本身吧,彆死在這裡,死人可冇有信心可講。”
第二天淩晨6點,孔零躺在酒樓大廈的樓頂,看著日出,給這個都會灑下金色的淩光,淩晨的香港還是很美的,孔零看著海麵上一些出海的穿,就像在金色的陸地飛行一樣。
孔零笑笑,幾口吃掉手上的油條,然後喝下半碗豆漿起家說道:“走吧,是時候去天國走一趟了。”
潘雨真一想也對,循環者的體質強的變態,就算老鼠藥吃下去都冇感受,她實在早就饞的不可,也疇昔蹲在中間拿起一個大螃蟹扒開大口的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