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三千裡以外的一海島上,守著二三十人,竟是玄天門與正陽宗兩家的修士,冷翠、淩霸與廣齊子、弘道、施諸等妙手儘在此中。而不遠處的一小山頂上,居高望遠的兩人彆離是勝利子與晏起。
毀了傳送陣以後,林一看著地上的那六根石柱,揣摩了一會兒,這纔打量起麵前的山洞。
一道流光倏忽而至,勝利子抬手接了過來,那是一枚傳音符。不一會兒,他冷靜點了點頭,將其遞與晏起,說道:“公冶乾已趕了過來,與其相爭無益,我等還是換個處所吧……”
半日過後,林一來至輿圖所標記處所,不由悄悄驚奇。前麵五百裡周遭的海麵上,數千個大小不等的島礁星羅棋佈。令其有所不測的並非這些為數浩繁的小島,而是出冇此中的一些人影,恰是來自玄天門的修士。
……
此時,上麵是無邊無垠的海水,彷彿永久冇了絕頂。單獨一人飛翔其間,古板而有趣。林一仿若回到了當初乘船渡海的時候,所能做的便是這麼一嚮往前,再往前!
此時的海麵上冇甚麼動靜,林一想了想,順手取出六塊靈石放在陣法上。遊移了一會兒,他走入此中,順手祭出一個手訣。隻見海水上麵有微小的光芒閃過,其人影已消逝。
見晏起深思不語,勝利子又說道:“此前,林一拿出來的玉簡,與我門中所傳下來的文籍對比之下,不難猜想我祖師當年流浪的處所。他雖是抹去了上麵有關的記錄,倒是欲蓋彌彰啊!彆的,公冶乾已帶人於碧瑤島等待,可見那小子還是逃往了海上,說不定已繞道來到了此處……”
晏起哦了一聲,說道:“願聞其詳……”
這不過是一處平常的島礁,極其的不起眼,底子不是個容身的好去處。若非輿圖上有詳細的標記,林一毫不會留意起這個處所。半晌以後,他還是一無所得,便在礁石的四周檢察起來。
“已疇昔兩月餘,還是未見蹤跡,豈不是空等一場……”說著話,晏起興趣索然。那被落霞染紅的天,映紅的海水,煞是都雅!可他對這美輪美奐的風景早已厭倦,隻想著阿誰小子會不會呈現。
此時如果擱在以往,說不定林一會扭頭拜彆。可馳驅了兩個多月,一小我在海上跑了不下數十萬裡,他不肯就此放棄。
現在,林一隻想得悉更多有關九州的統統。
如此安息了旬日,養精蓄銳的林一再次劈波斬浪躍出了海麵。他不敢粗心,棄飛劍不消,而是收斂起了滿身的靈力,祭起‘風遁術’往前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