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百裡以外的天空中,漫天飛舞的雪花中,俄然衝出五道劍虹,直奔黑水崖而去。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劍虹俄然散開,五位修士呈現在黑水崖的上空。
此事如果擱在以往,秋若行也會抱有不異的心機。可此時的他,卻生出模糊的不安來,一時又難以定奪。
得知此過後,秋近成神采一變,焦心腸說道:“怪不得對方的弟子如此肆無顧忌,現在又被我秋家殺了兩人,公冶乾恰好能夠藉機發難,我秋家危矣!”
秋近成俄然想到了甚麼,神采一滯,他擺擺手說道:“爹另有事要麵見你祖父,你先歸去吧!”說著,便倉促今後走去。
“休要惶恐!”
族人不在了,祖父與爹爹也冇了,不再有民氣疼,也冇人對本身庇護備至,六合之間隻剩下孤零零的一人。那一刻,身負滅族之仇的秋采盈,腳步愈發沉重起來!
看著秋近成的背影遠去,秋采盈蛾眉輕蹙,心頭生出一絲憂愁來!爹爹方纔是強作笑容,她又豈能辯白不出呢!究竟出了何事,使得一貫沉穩的爹爹變得如此慌亂?
秋若行皺了皺眉頭,闔上手掌,目光淡淡掃過幾個長老,憂心忡忡地說道:“此事看似平常,那幾個黑山宗的弟子也不過是貪一時之利,而口出大言罷了!”語氣頓了一下,他有些焦炙地接著說道:“可剋日有傳聞,說是黑山四周的蔡家、齊家都憑藉了黑山宗,而顧家卻一夜之間被人滅了門。”
鬚髮張揚的秋若行,氣勢凜然地大喝道:“憑藉黑山宗一定就是善舉,秋家毫不背棄玄天門,存亡存亡之際,唯有死戰一途!”
自幼在父兄庇護中長大,從未經曆過風波與盤曲。可這短短的一月當中,秋采盈嚐盡了人間的磨難後,始曉得了生離死彆的痛苦,明白了生的艱钜,另有要活下去的固執。
“這是個好東西!可也是肇事的啟事呀!”秋若行攤開手掌說道。他手上托著一個精美的玉匣,一層淡淡的,如有若無的寒霧間生間出,內裡靜伏著一隻晶瑩剔透的玉蟬,煞顯奇特,使得幾個長老麵前一亮。
秋采盈羞怯一笑,略有對勁地說道:“雖多日未見爹爹了,采盈還是不敢懶惰的!”
秋近成神采凝重地說道:“爹,蔡家與齊家同時憑藉黑山宗,絕非事出無因。而顧家也是因違逆了黑山宗的誌願,才遭此滅門之禍。黑山宗的宗主公冶乾,素有野心,且脾氣暴戾,為人剛愎自用。此人不成不防啊!”
黑水崖,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