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景象,這雷鱷應是被修士圍攻,逃至此處後,將本身視作敵手,這纔不分青紅皂白地上前報仇。若非方纔謹慎,隻怕是踏入完天境便要吃個暗虧了!隻不過,這牲口倒也機靈,稍有不對掉頭便逃。
“雷鱷在這裡……!”跟著喊聲,遠處的河水邊衝來幾道人影。
“你等想必是黑山宗的同道吧!莫非,是要藉機行這打劫之舉?”林一還是中年人的模樣,弓著背,神采卻不見惶恐,直言不諱隧道破對方的企圖。
這麼快便追來了!無冤無仇,何必這麼咄咄逼人呢!林一暗惱之下,隻得持續往前疾走。
身在半空,林一貫下望去。
為此,林一深感無法。在練氣期的修士中,他不懼任何人。可麵對禦劍騰空的築基修士,還是心存顧忌。眼下在完天境內,土遁術無用,少了逃命的一大倚恃,稍有不對,還是趁早跑路為好。何況,這夥黑衣人、或者說黑山宗的修士,總令民氣生不安。
見這個老者如此的霸道且蠻不講理,無法之下,林一揚手拋出一片玉符,白芒一閃,化作一條丈許的玉蛇,阻住飛劍來襲之勢。他手一抄,赤炎劍曳起一道火練,便衝著對方劈去。
那人嘲笑了一聲,理所當然地說道:“你倒是有眼力!既知我等的身份,還不乖乖地就範!”
“小子,給老夫站住!”老者當空厲喝,手指一點,一道劍光迅若閃電,直奔林一後背而去。
來路被阻,林一忙止住身形,怒道:“這位前輩,你我素不瞭解,為何要恃強相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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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二三十裡,不待林一鬆口氣,倒是眉頭一皺,便欲祭出四象旗自保,為時已晚。一道劍虹倏然飛至頭頂,現出阿誰黑衣老者的身影。
斯須間,赤炎劍已不複存在,那螢藍的火雨複又化作燈火般的火焰,隱入老者體內不見。將融為一團的劍胚抬手收了起來,看著有些失措的練氣小輩,他不無矯飾地說道:“築基成,真火生!三昧真火可燒融統統法器。而唯有築基中期的修為,方可自如發揮真火禦敵。小子,另有活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