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濟一把推開鄭金,看著遠處人影已無的小徑,他陰測測地笑了起來。
“師兄啊!這下完了。如果那些叔伯長輩曉得這片藥草毀了,還不扒了你的皮啊!快看看還剩下多少啊!”實在鄭金想的不是檢察園子,而是想跑。可他不敢獲咎師兄,隻能擺出赤膽忠心的架式來。歸正受懲罰的也不是一人,順水的奉迎一下鄭師兄,不失為明智之舉。
鄭金還想著一會兒能獲得甚麼好處,卻見師兄麵色丟臉,隨之看去,也嚇得叫了起來。
陣法是臨時安穩些了,可草藥圃子裡已是一片狼籍,那些個奇花異草那裡經得住如此折騰,殘枝碎葉各處皆是。
此時的鄭濟,腦門子上青筋直冒。看著肥*嘟嘟的鄭同在一旁嚷嚷著鬨心,他上前一腳將其踢翻,還不解恨,又補上了兩腳。
此時,鄭濟恨不得將陣法中的人斬儘撲滅!都是這些外來的人不識相,才惹來這麼多費事。可現在覆水難收了,咋辦?
“哼!算你小子識相。走吧,進城去抓人了。”
鄭金則是心不足悸地說道:“人家真殺過來,你我的小命可就冇了,師兄啊!你還真能笑出來!”
鄭金倒吸一口冷氣,師兄公然夠狠,夠暴虐的。不過,這還真是消弭目前窘境的不二良策呀!他忙伸出拇指,作出欣喜狀說道:“不愧是師兄啊,師弟我自歎不如!”
狂飆普通的氣浪,狠狠地將鄭家三兄弟拋起,其身後的茅舍轟然四散;地上那些殘存的藥草也被暴風連根拔起,飛向了空中。
耳邊霹雷聲愈來愈響,雲霧翻滾不休的陣法堪堪將破,鄭濟忙著又祭出幾個手訣後,有些不甘地搖點頭,恨聲說道:“這陣法挨不了多久了!”
見師弟鄭金不敢有貳言,鄭濟放下心來。他目露寒光,順手取出兩片玉符,嘴中默唸了幾句後,揚手一拋,兩道光芒破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