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鎮一臉惶恐之色,說道:“師兄,這劍陣詭異得很,我一入陣,常常出劍都如同與七八人一同比武,力道一散,便何如不得那些恒山弟子,最要命的是四周八方都有劍光,若非師弟劍法有所成績,本日怕是都要折在這劍陣當中!”
鐘鎮嘲笑了一聲,作為嵩山派的劍修妙手,他對恒山派的劍陣極其感興趣。
這讓他歸去以後如何與掌門師兄交代?
丁勉手中令旗悄悄一揮,嘲笑道:“我嵩山精英弟子安在?”
丁勉見到這一幕,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朗聲道:“劉正風,林夜,我嵩山派的秘聞,又豈是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能夠設想的?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遇,隻要你們自廢武功,跟我回嵩山派等待左盟主發落,一乾閒雜我都能夠放過,如何?”
“這如何能夠?”
林夜話音落下之際,七百餘名恒山弟子邁著整齊的法度,竟然又將嵩山弟子包抄在內。
跟著鐘鎮一同出來的嵩山弟子們,可就冇有這麼好的運氣了,紛繁化作劍下亡魂!
他們明天殺出一條血路是冇題目,可過了明天以後呢?
放棄場上這些嵩山弟子,嵩山派必然元氣大傷,固然有左冷禪坐鎮,他們嵩山仍舊算得上是江湖上的一流權勢,但要說甚麼一統五嶽劍派,成為江湖正道執盟主者,那就是癡人說夢了!
“鐘師弟,你如何回事?”
畢竟在他們眼中,恒山與其說是一個武林門派,倒不如說是一格大一點的尼姑庵,壓根冇有甚麼高深武學,端賴身為五嶽劍派之一纔在江湖上有些名譽,以是從始至終,他們都冇有將這些恒山弟子放在眼中。
林夜滿臉笑容,他讓恒山弟子不分日夜的苦修,現在總算是有了些服從。
“給我殺!”
入陣之前,鐘鎮還是滿臉輕鬆之色,彷彿隻是為了研討研討恒山劍陣罷了。
中間疆場這邊,固然四派弟子冇有恒山派的玉女劍陣,但各自武學也不是茹素的,特彆是有儀琳、令狐沖這類年青一輩的佼佼者脫手,愣是殺的嵩山派人仰馬翻,再加上幾位宗師還在中間助陣,讓十三太保那邊都是投鼠忌器,不敢隨便脫手。
話音落下,劉府外牆轟然坍塌,又是數百嵩山弟子呈現,前前後後七八百人,竟然個個都是已經入了境的武者,比勞什子青城派、福威鏢局不曉得要高到那裡去!
丁勉大怒,乃至不由得嘶吼出聲。
玉女心經本就是傍門功法,講究的就是一個快準狠,凡人出一劍,她們便可出三劍,再加上玉女劍法相互共同,哪怕是宗師妙手去了,也不成能同時應對幾十上百把劍構成的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