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戔戔一個指玄宗師罷了,怎敢在咱家麵前號令?”
自從他當上東廠廠公的那一刻起,便已經曉得遲早會有這一天。
看著那些拜彆的寺人,曹正淳的心中湧起一股森森的冷意。這些都是他曾經信賴併爲之支出了極大心血去培養的親信,每一小我都傾瀉了他極大的精力。
“你可曉得假傳聖旨這是甚麼罪?!”
固然他不曉得雨化田的根底,但假借聖旨已經是冒犯了他的底線。
坐在高台上的曹正淳也聽到了內裡的一些動靜,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冷聲厲喝道。
話音落下,先前那些站在曹正淳一方的寺人們對著雨化田恭敬的行了一禮後,頭也不回的轉成分開。
“如何回事?!”
嘶!!!
這三字之差倒是有著天壤之彆,幾個指玄宗師聯手都不會是天象大宗師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