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阿誰狐媚子的兒子?”
林平之聽到這裡,對這些秘辛更加獵奇了。
“第二件事嘛……就是皇上身邊的阿誰韋小寶。”
“第一件是有關皇上身邊的一個寺人,名叫海彼蒼的。”
毛東珠冷哼了一聲,
“第一件事,要查榮王是如何死的。”
“查出來了。本來他竟是前明餘孽!”
“啟稟太後,主子叮嚀主子查兩件事。哪知偶然當中,彆的又查到了兩件。”
“你倒挺忠心哪。他用了你如許的好主子,也是他的福分。”
“拜佛唸佛一定有效,不過善有惡報,惡有惡報的話,老是對的。如果不報,時候未到。”
“你查到的事兒也真多。那又是甚麼事了?說來聽聽。”
“查瞭然又有甚麼用?我們宮中除了你以外,誰有這等手腕?”
兩人就如許沉默相對,好久都冇有說話。
“第二件事呢?”
“多謝太後嘉獎。主子的伎倆固然和阿誰凶手分歧,但道理是一樣的。”
“端敬皇後去世,大家皆說她是心傷榮王之死,實在不然。她是給人用截伎倆截斷了陰維、陰橋兩處經脈而死。”
最後還是海大富先悄悄的咳嗽了幾聲,道:“主子命主子回京查明,害死榮親王和端敬皇後的是誰?”
“冇想到他竟然會信賴你的大話。”
“真是想不到,我們宮中,竟然有你如許的大裡手。”
毛東珠點了點頭,說道:“你說得不錯。隻是當時皇上對韋小寶非常寵嬖,不過幸虧現在他死了。”話音剛落,旋即又哼了一句,“狐狸精的妹子是小狐狸精,你提她乾甚麼?”
“主子隻是聽聞一些傳言,詳細的事情並不清楚。”
“是的。皇上仁慈,冇將他正法。隻是將他調到了冷宮奉侍端敬皇後。”
沉默了半晌後,毛東珠眼中閃過一絲迷惑,不由開口問道:“這些事情你曉得多少?”
毛東珠又不由冷哼了一聲。
“他叫你回北京查甚麼事?”
“那你查出來了嗎?”
“主子本來叮嚀我查兩件事,但我查清楚以後,發明實在是同一件事。”
“這件事兒本來是主子叮嚀主子去查的。那海彼蒼在皇上身邊奉侍已久,主子感覺他行事鬼鬼祟祟的,必然有事兒瞞著主子。”
毛東珠冷哼了一聲,“一個小孩子生下來不滿四個月,養不大,這有甚麼奇特的?”
這時毛東珠肝火沖沖地對著海大富,喊道:“你……你……你……”說著向前走了一步,氣喘籲籲的。俄然,她彷彿是想明白了甚麼,嘴角閃現一絲笑意,說道:“當年那些趨炎附勢的人,個個都把胡、王兩人編造的那一套胡說八道,當作是理所當然,乃至比《論語》、《孟子》還更首要。但是現在呢?除了你身邊另有一本,你主子身邊另有幾本以外,那裡還能看到這些亂七八糟的‘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