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瞧著虛夜月無缺無損地返來,又說得興趣勃勃,他們倒也未多言。
“這,這,這……”虛夜月被這一番話語嚇得花容失容,嬌軀微微顫抖。
“稱孤道寡可不但是說說罷了,實則亦是真相。職位越高之人越是孤傲,處於至高之位者最為孤傲。陛下之前另有馬皇後和太子能夠勸戒,現在已然無人能夠反對。你莫非未曾發覺為父管事愈發少了嗎?”虛若無長歎一聲,神情中儘是無法。
“嗯?”虛夜月一臉的利誘不解。
“師父說的啊,那定然是冇錯的。”虛夜月滿臉憂色,鎮靜地說道。
“這還不是因為或人,十幾年的父女情分家然比不上短短幾個月的師徒情,人比人,真是能把人氣死。”虛若無的語氣更加幽怨,那模樣彷彿被全天下丟棄了普通。
“那我們走吧,分開這紛繁龐大的是非之地。”虛夜月再次發起道,神采間儘是對自在的神馳。
“好了爹,你再如許說話,我可真要脫手了啊。”虛夜月一臉黑線,額頭上的青筋都模糊跳動。
“那我們走吧,離此地越遠越好。”虛夜月柳眉緊蹙,神采孔殷地說道。
“之前我最大的軟肋便是你啊,現在你已然生長至不遜於我的高度,那我最大的缺點便不複存在了。”虛若無目光慈愛地看著虛夜月,欣喜地說道。
“好了,不逗你了,實乃你師父言我境地停滯好久,讓我嘗試換一種活法瞧瞧。”虛若無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