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軍帳外俄然傳來短促的腳步聲。兩名風塵仆仆的將領掀簾而入,恰是郭開和白烙山彆離派回兩國求援的親信。
“本來如此……”他慘笑一聲,“我們都被當作了棋子……”
二人趕緊抬開端,見到來人。
“冇……冇有了……”大瑜的阿誰將領艱钜地嚥了口唾沫,“大瑜……大齊都已經淪亡了……”
郭開見狀,心頭猛地一沉。他強撐著站起家,聲音沙啞:“你踏馬的倒是說啊,援助呢?”
彷彿一道驚雷劈在頭頂,郭開踉蹌後退兩步,扶住案幾纔沒有倒下。白烙山更是直接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胸前鎧甲。
他低頭看著本身充滿老繭的雙手,十指漸漸收緊:“在真正的天人麵前,我們這些所謂的涅盤境……與螻蟻何異?”
“鏘!”
“我在被救下期間,曉得了一些家內裡的環境。”郭拂曉,他聲音俄然哽咽:“帝都被大瑜皇室喚醒的奧秘強者吸乾了大半個帝都的人的鮮血,家裡的人能夠凶多吉少。”
大瑜的軍帳內。
“皇室用我們百萬將士的鮮血血祭……”郭拂曉的聲音如同淬了冰,“我們還要持續當他們的忠犬嗎?”
郭開一拳轟碎了整張桌案,雙目赤紅如血:“李禦老狗!我誓殺汝!”
郭拂曉一把抽出腰間那柄禦賜寶劍,毫不躊躇地扔進熊熊燃燒的火爐中。劍身在烈焰中敏捷變紅,上麵雕刻的“忠君報國”四個金字垂垂扭曲熔化。
郭拂曉嘲笑一聲:“那祖父可知,皇室用我們子嗣的血修煉邪功,又意味著甚麼?”
“報——!”一名將領翻開帳簾,神采丟臉地走出去,“兩位將軍,傷亡統計出來了……又折損了近八萬弟兄。”
郭開雙目赤紅,一把抓住大瑜將領的衣衿,“說清楚!到底如何回事!”
白烙山嘲笑一聲:“我們早該想到的。這些年疆場上莫名消逝的屍身,那些被抽乾血的士卒……”
“轟!”
白烙山猛地站起:“甚麼?!”
“冇用的。”郭開點頭打斷他,目光暗淡,“天人境強者,一念之間可橫渡千裡。早到晚到,對我們來講都一樣。”
帳內墮入死寂,隻要燭火劈啪作響。
“拂曉,你想說甚麼?”郭開看著有些陌生的孫子問道。
就在此時,帳簾被猛地翻開,郭拂曉矗立的身影呈現在門口。年青的將軍固然神采另有些慘白,但眼神還是鋒利如劍。
………………
白烙山眉頭舒展,手指無認識地敲擊著劍柄:“拂曉,你的意義是……要我們歸順清閒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