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著喉嚨對圍在身邊的雜役罵道:“混賬東西,還不快去府裡找夫人取錢?真想讓老爺我眸子子被摳掉嗎?”
幾名雜役奴婢相互看了看,都往府內跑去,隻留下兩人在中間照看白世清,一名奴婢戰戰兢兢道:“傻瓜,你敢傷白老爺一根寒毛,我就跟你冒死!”
白世清殺豬般的叫了起來,“你殺了我罷!我家哪有這麼多的銀兩?”
過了一會兒,院子裡腳步聲響起,一名塗脂抹粉的女子哭天嚎地的從內裡跑了出來,“老爺,你如何了啊?哪個天殺的敢對你倒黴?我讓我爹把他抓進大牢,上夾棍,打板子……”
白世清無法,當即讓人研墨,寫了一個字據。
一時候心潮起伏,又驚又怕,不知如何是好。
隻是不免憂心忡忡,“這檄文如果不透露還好,如果被人曉得,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這等滅九族的大罪,隻要被人得知,就不免會轟動官府,現在就算是找人追殺這個傻子,也是不當。何況這傢夥俄然聰明起來,那裡像個傻子?如果他對著殺手說出檄文是事情來,老爺我闔家高低,還是難逃一死。”
白世清嚇的魂不附體,一疊聲道:“毫不抨擊!毫不抨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