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雖是個劫道的蟊賊,卻也該由師父發落,你就這般把他打死了,還將徒弟放在眼裡麼?”紫衣女子淡淡的回到。
“臥槽”秦川暗罵一聲,差點冇被氣死,你當老子情願來怎的?還不是讓你們這群內分泌平衡的老處女綁來的?
“哼,好賊子,光天化日竟然也敢行凶?那伉儷,你們也過來認一認。”
“哼,小師妹,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這小子對我不敬,又要和我脫手。你還護著他?”袁清冷冷的說道。
“你個醜八怪,老子咒你這輩子都冇人要,一處到底・・・”
兩位黃杉女子走過來解開了早已勒緊皮肉的繩索,不由分辯的拖著他向中間的營帳走去。
“嗬嗬,雪兒說的不錯,這袁清不過是你玄心師伯安插在為師身邊的釘子罷了,我若想將她拔掉天然是輕而易舉,但隻怕會招來更多的釘子。還是先留著吧,嗬嗬。“玄音淡淡的說著。
“嗬~事是我乾的,現在人臟並獲,老子無話可說。想如何辦隨你們吧。”事已至此,秦川倒是蕭灑,既然做了,又讓人家抓住,那另有甚麼好說的?
萬幸的是這段路終究走到了絕頂。對於現在的秦川來講,隻要能不讓他再如許持續走下去,殺了他都無所謂了,又不是冇死過。
“師妹不要妄動,袁清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她身後的那位纔是師父的勁敵。現在師父在掌門之位的比賽中處於優勢,就更需安閒沉著了。”孫靖雪淡淡的說道。
世人回到帳內,看著仍躺在地上裝死狗的秦川不由得火起,這帳內早晨是要睡人的,現在被這渾身汙泥的小賊躺了半晌,想想早晨還要在此安寢,不由得一陣噁心。
“啊~”秦川又是一聲痛呼,倒是一旁的女子伸手向後拽住了他的頭髮,逼迫的他抬開端來。
秦川被兩位女弟子拖出大帳,還未走出幾步,便傳來了身邊袁清冷冷的話語。
“師姐返來了”
“・・・・・・”
“嗬嗬嗬,我們雲香宮自來便是以懲奸除惡為己任,至於相報倒是大可不必。靜怡、埋頭,送二位鄉親去吧・・・”
“這蟊賊腳上有傷,怕是不能久站。姑奶奶就發發慈悲,讓你舒坦一些。把他給我吊起來,記著,腳,不能沾地・・・”
聽到馬鳴聲,巡查的女弟子忙出來尋看。一見到是出去多時的眾位師姐妹,便喜滋滋的呼喊起來。
“但是師父・・・”紫衣少女還欲再說,她身邊的孫靖雪卻一揮手將她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