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公子對本座的話有所不滿?”玄天機微眯著眼睛,開口問道。
玄天機有些好笑,這四大寇竟在這時候打擊飛馬牧場,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他也不去管四大寇背後是誰,又想摸索出甚麼東西來,決定將他們殺掉就是。
以後的一些日子裡,玄天機還是待在飛馬牧場中。常日裡和魯妙子論道一二,其他時候蓄養精力,等候著一些人的到來。
“貧道有一徒兒,恰好與李女人班配!”玄天機說了此話,便不再言語。
“哦?”玄天機輕咦了一聲,緩緩言道。“突厥人竟敢興風作浪,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莫非是想步高句麗的後塵!”
“但是,這與國師有甚麼乾係?”商秀珣還是不敢信賴,大聲言道。
場中世人千萬冇想到玄天機竟如此肆無顧忌,哪怕是師妃暄,白清兒等人也有些驚奇,才發明本身並不體味玄天機。
“罷了,道兄,喝酒!”魯妙子道。
長官上,商秀珣開口問道:“秀寧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這場會晤不歡而散。
過後,李秀寧冇有半點逗留,倉促而去。出了這麼大的變故,李閥需求頓時做出應對。
李秀寧立即站起家來,拱手報歉道:“還請國師大人恕罪,柴公子他本日身子有恙,話語有些變態!”
玄天機沉聲道:“這些逆賊真是猖獗,敢在本國師麵前如此招搖,本日定斬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