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陽言道：“也是，倒是老道矯情了，此事不提。敢問道友另有何端方？”

玄天機悠然道：“有貧道在，世俗王朝還掀不起甚麼風波來。以貧道現在的境地，想必三百年還是活的了的。這以後的事，貧道倒是懶得管了。”

玄天機道：“這交戰天下，苦的終究還是淺顯老百姓。是以第一條端方便是兩邦交兵不得亂殺無辜，不得過後屠城”，他倒是想起了汗青上蒙古軍隊攻破城池後滿城搏鬥的事情來，當真是慘不忍睹。這個天下上有有他在，這類事毫不答應產生。

王重陽獵奇道：“道友想定些甚麼端方？”

王重陽感慨道：“道友真是大才，老道佩服不已。聽君一番話，勝似十年苦苦摸索啊！”自晉入天賦後，王重陽感到內力固然在增加，但境地倒是難以晉升。他雖想出一條“真氣化液”的門路來，但此番天下六合元氣精純度不敷以讓他晉入宗師之階位，六合元氣再多也是無用。現在玄天機另辟思路，讓他受益匪淺。

王重陽俯身一拜道：“道友初創此類修習法門，可為天下師。”

王重陽如有所思，道：“莫非說草原上又有新的部落開端崛起，要一舉吞掉金國與大宋？我們為何不乘現在這個無益時候乾掉他們，免得將來養虎為患？”

很多年前，他就見過那把劍。第一次見是在本身抗金期間，當時他非常衝動。厥後在皇宮裡他也見過幾次。

那把劍，是尚方寶劍。

題目關頭在於他們現在在華山之上，而皇宮間隔此處有很大的間隔。這個間隔，他說不清楚，但總之很遠很遠。

玄天機伸出三個手指，悠悠道：“天然是第三步。”他的目光通俗而又暗中，望向北方。

玄天機道：“不錯，這十年來貧道走山訪水，與天然符合頗深，由此貧道發明瞭六合元氣的奧妙。這六合元氣覆蓋人間，六合元氣自有分層。兩層之間有著一片極其陰暗滿淡的光滑空間。如果人從本質上把握六合元氣的運轉規律，則人可找到這些空間並通過這些光滑空間瞬至萬裡以外。”

第十一章、無距

王重陽細心體味，半晌言道：“元氣似有分層？”

王重陽道：“道友此番端方雖是甚好，但未免管的太寬了吧。自古以來江湖有江湖的端方，朝廷有朝廷的端方。這江湖人做朝廷官員該做的事，恐怕人間會亂了套”。頓了頓又道：“老道另有一事不明。我等都是方外之人，應是早些斬斷世俗膠葛纔是。殘暴點說，世人於我等來講無異於螻蟻，道友倒是為何如此在乎螻蟻之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