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飛遙目看去,這一行騎士共有五人,搶先的一匹駿馬滿身烏黑,頓時的腳鐙都是爛銀打就,鞍上一個錦衣少年,約莫十多歲年紀,左肩上停著一頭獵鷹,腰懸寶劍,揹負長弓,大剌剌縱馬奔馳。身後跟從四騎,騎士都是一色的青布短衣。
“如何,嶽女人莫非就這麼焦急麼?”
嶽靈珊氣得抓狂:“你就自個兒裝神弄鬼吧,鬼纔信你的胡扯呢,對了,你還冇答覆我呢,甚麼時候放我分開?”
“很快,很快,放心吧。”肖雲飛斟滿一杯酒,簡短的答覆了兩個字。
嶽靈珊胸口緩慢起伏了幾下,她坐到了一旁生著悶氣,嘴卻閉上了,不再與肖雲飛扳談,她感覺如果再多說一會兒,本身非被氣炸了肺部可,見過不要臉的,就冇見過這麼冇有下限的。
嶽靈珊聞言,氣得說不出話來,恨恨瞪了肖雲飛看了半晌,這才怒聲道:“你曉得我是誰麼?就敢綁我,我父親是……。”
“福威鏢局的人?林平之?!”嶽靈珊微微皺了皺眉,前幾日裡她與勞德諾多番查探福威鏢局,公開裡倒是窺視過不知多少次,福威鏢局高低卻無一人發覺,可見這福威鏢局內實無妙手。
嶽靈珊扭過甚去,怒哼了一聲,不焦急纔怪呢,她身為嶽不群的女兒,夙來嬌生慣養,被同門師兄弟捧著哄著長大,哪怕一丁點委曲也冇受過,何曾想到本身也有被人綁架勒迫的一天?!
嶽靈珊倒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隻感覺對方說“君子劍”這三個字時,固然口稱“佩服”,可語氣裡卻充滿了譏削的意味。
“你唱的是甚麼?”嶽靈珊聽著歌詞奇特,但樂譜輕巧,調子裡就透著一股愉悅歡暢的氣味,不由問道。
肖雲飛笑道:“我若不知女人是何許人,又豈會綁了女人前來呢?”
“你胡說八道些甚麼?”嶽靈珊聽得糊裡胡塗,憤怒道:“你覺得你是算命的啊,哼,這類江湖方士騙鬼的把戲也想亂來我?”
這個答案嶽靈珊已經不知聽了多少遍了,她心中憋氣,“究竟是甚麼時候?”
冇記錯的話,這處所但是統統事情的開端啊。
“恰是。”肖雲飛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淡淡道:“我觀你命宮陰暗;歲運並臨;射中有劫;流年大凶;沖剋太歲;氣數已儘……並且你印堂發黑,近幾日恐有血光之災啊!若要趨吉避凶,要不是我再幫你壓抑著,恐怕你早已……。”
肖雲飛美意勸著道。
“臉麵這類東西又不能當卡刷,勸說女人一句,聽聽也就罷了,千萬不要太當真,不然活得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