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傲慢小輩,倒也有些自知之明,本來老衲還想一掌將你打死算了,但聽了你這一番話,念在你對母親另有幾分孝心的份上,老衲便替方丈師兄承諾你的要求!”說話間,一個身材肥胖麵龐陰沉,但脾氣較著暴躁的和尚排闥而入:“固然我也感覺這所謂的比鬥冇有甚麼意義,但經驗你一頓老衲還是很甘心的。”
“罷了,既然無相師弟都已經承諾下來了,老衲也就同意了,且念在你為母求經的一片孝心上,老衲便給你一個機遇。”天鳴禪師擺了擺手:“不過明天光陰已晚,比鬥之事,明日再說不遲!”
這一刻,連那知客僧都冇有了好語氣,彷彿是唐誠拿出了金票,是欺侮他們一樣。
而這天鳴禪師聽了唐誠這一通話語以後,臉上的神采倒是冇有半分竄改,道:“施主伶牙俐齒,老衲遠不如也,然藏經閣乃是鄙寺重地,凡夫俗子倒是千萬不能輕入的,施主還是請回吧。”
那明教覺嗔的三十多歲和尚,見唐誠如此傲慢,猛的大喝一聲,當場一掌便是衝著唐誠打來。
“方丈這是怕了麼?”唐誠嘲笑一聲,大聲喝到,既然已經決定撕破麪皮,他也就不在有甚麼顧忌了。
話語說吧,摔門而去。
此聲一出,在場世人儘數為之震驚。
“好,但憑方丈安排!”唐誠一笑,本身的目標達到了,他當然不會再胡來。